翁益川伸出手,“先交出来。”
朱合柳早有准备,说道:“自然是愿意配合的。”
他将自己先潜入清风寨;遇到蛇妖;得罪卜士人;结识荆思晴;得罪萧柏、汤耕;杀死他们二人的事情说了个清楚。其中由他知道的,也有他不知道的自己推导出来的,明线暗线,错综复杂。讲了两个时辰才讲清楚。同时还要应付翁益川对细节问题、时间问题、动机原因等反复地询问,如何地迟疑和含糊其辞都会让他揪着这个问题穷追猛打,直到他满意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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