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南黎川的情绪稍微平静,老许推开门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看你多好的福气。”南黎川眼眶泛红看着老许,扯着他的衣角缓缓站了起来:“老许,太谢谢你了,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儿吗?”还没等南黎川开口老许就转身走出了研究室,南黎川追了上去:“老许!”以他和南黎川这么多年的交情老许知道他想问什么,转过身看着南黎川:“我知道你要问什么,但我只是一个科研工作者,我是人不是神,你让我帮你查捐赠者信息,可以,我顶着违背职业道德的骂名帮你,但你要问我苏小颜在哪儿我是真不知道。”南黎川的心思被老许一言道破,老许走后南黎川蹲在原地痛哭,泪水打湿了手里的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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