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两人就这样走了一会儿,没有说话。恩惠平时不爱说话的类型,龙野对她的反常行为感到很惊讶,就顺从了。不知何时,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落在了永诺的鼻尖上。
永诺觉得恩惠应该直奔主题。其实,他在想,她当初为什么不这样做。等了这么久才把她想说的告诉他,这不像她。她总是直截了当,直奔目标。仿佛她生来就毫不犹豫地生下来,做每一件事的时候总是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效率,确保每一秒都得到有效利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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