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天塔之夏 返回目录 加入书签
再后来老佟回到了北京,成了我们以前站点的副主管。在主管常年在外的情况下,副主管已是名义上的中国第一站点的头儿了。很可惜,这还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,也并没有想象中的话语权(其中的奥秘不宜解释)。比起他之前在黑龙江,更像是明升暗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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