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敲响凌晨的钟声,他唉声叹气悔不该下午那么狠的打它,他睁着眼睛看着钟表一秒一秒滴滴答答转过,他仍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心中的怨气早已消除,怎么能和狗一般见识呢,它求偶乃是生理使然,长期“囚禁”于院子里看家护院,只知让它辛苦付出,却未考虑它的心里感受。想当年他也是从单身狗过来的,哪个女人从跟前走过,眼睛也会盯瓷,会直勾勾的从上到下大量个遍,如今在身边他有了暖脚的人,关上门想干啥干啥,至如今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他只管自己的被窝暖和,哪考虑到黄狗的感受啊,下午的冲动让他既后悔又心疼,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大门窸窸窣窣的声响。黄狗用前爪扒拉着大铁门,门闩从里侧插住,任凭它如何折腾都无济于事,大壮就像做梦一样隐隐约约听见狗吭吭叽叽的声音。他翻身起来不敢惊扰美香,尤其是她肚里怀着孩子不要再二次受到惊吓。他没有拉灯顺着墙根蹑手蹑脚地看门出去,外面黑灯瞎火一片漆黑,只听到“红场”西侧柏油路上轮胎磨蹭地面的呲呲声,在幽静的夜里传的老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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